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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着那要买糖果的客人回应了一句，紧接着歉意的看了眼许凡，便想去招呼客人。
然而这时候，许凡突然动手了。
他一下跃过收银台，抓住了店员的一只手。
冰冰凉凉的，手感不错。
“先生，你这是干什么？”
店员脸上的笑容变得不自然起来。
“喂，你干什么呀，当着我们的面耍流氓吗？”
店内选糖果的人分别是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两个男人看到许凡忽然抓住了店员的双手。
先是诧异了一下。
不过很快就对着许凡怒不可揭的喊到。
并且还飞快的走向许凡。
想要把店员从许凡的手里解救出来，只是这时候他们的表情很奇怪，他们这时候的表情，原本应该是很愤怒才对。
但是他们脸上却很诡异的浮现了笑容。
两个嘴角不受控制的往耳后跟裂去，已经出现了伤口，有鲜血滴落下来。
而且许凡还看到从拉门的口鼻，甚至眼睛里都有红色的血丝伸了出来，然而这本该是很痛苦的一幕。
他们却恍若未觉，脸上一直带着笑容，看起来很开心，那中年妇女脸上露出恐怖的神色，像是下一秒就要大喊出声，不过很快就被同化了一般，脸上出现了和她的丈夫与另一个五十多岁男人一样的笑容。
“嗯？”
许凡看着这一幕，瞳孔猛然缩了下。
但他很快连同眉头都紧锁了起来。
因为他发现自己抓住店员的那只手，像是抓在了某种鱼类的皮肤上。
远没有先前的触感，并且滑腻腻的，让人抓着十分难受。
他把头转向店员，就发现此刻的店员已经和先前完全不一样了。
裸露的皮肤上，全部都是鲤鱼一样的鳞片，而且上面还有许多的黑色粘液，散发着恶臭。
店员那本来挺好看的脸，也便的面目全非，像被水泡烂一般，两颗眼珠都掉到了嘴角边。
不过唯一与另外三个人类相同的是，她的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，那是一种对于生活的向往笑容。
很难想象这样的笑容，会出现在一直诡异与三个看起来被诡异感染了的人身上。